弓木

妈耶我昨晚干了什么

曾经,似乎是很久以前,当我们第一次一起拥有我们的小屋的时候,我渴望此生再不踏出这四壁一步,只与她守着这方寸之地,她是我的,钱是她的,胖次是我们的,永远明媚的晨光是胖次的,快递和烧烤是从未迟到的,世界是都听我们召唤的。这样的安乐啊,论文打败不了,万宝路建起坚实的城堡,致谢词没人跟她抢主角。
后来,渴望与她走遍天涯海角,带她遛达过我向往的异乡,领她亲吻陌生的山水,将脸色甩给傲慢的店员,吩咐她想点多少点多少,向她炫耀钟鼓楼的余韵,好像我们也决不会变老,撒着娇跟她抢夺所有美味,舌尖一次次震颤,有吃炽热的花椒,也有她的大海的味道。
如果一直与这个女人在一起该多好。她会放任我醉酒当场,用吻为我覆上一层层纱被,犹如丝绒裹紧我的全身,截断我的每一滴流淌,逼得我颤抖着力竭声嘶,明明还在半空打转,就已熟睡在她柔软的胸膛。
我祈祷未来和这个女人生活在这个地方。我会牵着她登上高地,向天空宣示主权,无端地上演滑稽的戏码,脱下外套为她铺平道路,为她的存在雀跃欢呼。路边的小兔受宠若惊,我们知道他们最爱是头顶的爱抚。我还要在音乐声中狠狠欺负她,待她的“ 助けて ”无路可逃,不得不给我调一杯double的mojito求饶。收垃圾的车五点钟就到,但我有办法让她中午前都起不了。凌晨三点的club里我不再被任何一个姐姐撩到手都没地方放,我会是魔芋捞阔,要是我敢放开你一秒。
睡前是一瓶ale和无数杯加冰的Jack Daniel's,打嗝根本解决u不了。我曾经嫌弃711卖的像跌打酒一样的预调,但是你猜怎么着,我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到要疯掉疯掉疯掉疯掉疯掉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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